陆薄言盯着小怪兽的脸,突然想起昨天吻她眉心的感觉,微凉,却细腻柔滑,贴上去的那一刻,仿佛有什么进入了他的心里,将他整颗心脏都填满。 邵明忠饶有兴趣的笑了笑:“你说呢?”
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? 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 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 她睡意朦胧,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,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,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。
至于陆薄言会不会回来,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之类的,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浮想联翩瞎想乱担心了。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